越來越多人開始醒覺到肆意式西方民主,
搭個資本主義,對老百姓來說是末路一條。
连当初宣布 “历史终结” 的主教级民主学者福山教授,也改变了看法,对民主的现状和前景表示担忧。只有民主喽啰们仍然懵然不知,继续歇斯底里地高喊口号。不过就算较为清楚民主弊病的人,也甚少直接指出西方民主是当今很多社会问题的核心,好像 “民主” 是上帝,批评要懂分寸,适可而止。从前的科学天才如伽里略和牛顿者,也不敢漏半句怀疑上帝的话。不信上帝,天诛地灭。没有民主,民不聊生。这是圣经,是真理,是咒语。要一心不二地念熟,不要多想多问。西方话语下的民主世界,与宗教相似之处甚多。要知道,所谓西方社会,大体上是 “基督教世界” 的延续。欧洲经过近两千年的神权统治,脱离了上帝只不过是很近期的事,很大程度上社会里仍然潜伏着宗教迷信,並不出奇。
宗教和民主都依靠信念做基础,事实分析和客观成就均属次要。民主也和上帝一样,没有具体定义。美国,法国,意大利,希腊,日本,印度,瑞士,伊拉克,阿富汗,利比亚,等等等等的政治模式,理念,和文化,完全不同。连英美两兄弟的政制也大有出入。但他们都在“自我批准” 的民主旗帜下呐喊,在老大的支配下互相推举,俨然一体。民主与上帝,都是 “好” 的绝对标准,不容置疑。
民主狂热分子也和他们虔诚的传教士先辈一样,“拯救”世人 — 尤其脚下有天然资源的异教徒 — 不择手段,不信奉者诛之。都是为了被害者的灵魂和自由,有何不妥呢?民主招牌被树立在道德顶峰,处事无需解释。上帝搞屠杀自有它的动机,说穿了你也不懂,民主亦然。
欧洲于中世纪时神权当道,极度迷信,亦称 “黑暗时代”。一直到了十五世纪左右的文艺复兴,欧洲人的创意才崭露头角。精彩的文艺复兴,并未动摇教会的绝对权势,只落下了进一步开放改革的种子。到了十七八世纪的所谓 “启蒙运动”,欧洲才慢慢脱离神权枷锁,逐渐进入了政教分离的文明阶段。这漫长的演变,表面看来大致完成,实际上还有很长的路。时至今天,美国政客仍一律以虔诚基督徒姿态出现,否则当选无望。这个在21世纪的科学强国,仍然在激烈辩论究竟人类是否上帝六千多年前用灰尘捏出来的,简直匪夷所思。
我对西式民主背后被少数人轻易操纵的看法,已在“民主传教士”一文分析过 (http://guo-du.blogspot.hk/2011/02/blog-post_23.html)在此不赘。本来人家爱搞民主,只要不搞到我们头上,则与我无关。不过我们都是这个小行星的过客,同球共住,有很多事情非要共同解决不可。瘟疫,环保,气候转变,资源处理,金融稳定等,都是急切问题。
瘟疫和环保,对人类这“命运共同体”的生存,尤其影响重大。人类要悬崖勒马,必须在未来的几十年,甚至更长的时间,共同努力改变现状和消耗模式。大自然的时间表和反应期,远远超出民主大佬的竞选周期。老天爷也不会跟人的政治意愿妥协。
在民主大国里,不乏具有知识远见之士。可惜这类人尊重现实,不识时务,没有后台资助数以亿计的竞选经费,当选高位在现实中是不可能的事。就算意外选进了国会之类的政治舞台,也不过凤毛麟角,能收买则收买,不能收买的沦为 “言论自由” 的装饰品。民粹主义的本质是短视,易变。能言善道,样貌上镜,投机取巧,随口承诺的政棍,在投票游戏中有绝对优势。
这种民主娱乐性丰富,但选出来的投机分子并非真正的 “领导人”。真正的领导人才,面对当前急务,需要带领群众作出艰难抉择和短期牺牲。“智人” 这个年资甚轻的地球小物种,希望子孙能够再享三五百年相对温饱太平的话,必须拿出这份决心,改革选举这种消闲娱乐。
民主信徒喜欢吓唬:没有民主,暴政抬头,民不聊生,水深火热。这些毫无理据的恐吓,与昔日神棍警告 “不信上帝,魔鬼会破地狱而出,把大家叉起来用猛火烧烤” 同样荒诞。很多迹象显示,事实刚好相反。不少发达国家的权贵,在民主掩护下越来越猖狂。发动侵略,补贴奸商,窃听私隐,纵容暴警,滥用私刑,国债如山,滥发货币,漠视程序,目无法纪。为政的公然损害人民利益,选民也无可奈何,唯有票照投,苦照受。
这二次启蒙运动,关乎人类前途,会比文艺复兴和十八世纪的启蒙更抽象艰巨,但意义重大,刻不容缓。盲目的民主狂热是个危机,只有破除民主迷信,解放思想,客观求证,实事求是,人类才有希望联手改善环境,为后代缔造更安稳太平的明天。
谭炳昌
8.11.2014
修改18.03.2020
修改18.03.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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